外人道。”
他说的声调极是轻松,仿佛真是一件芝麻豆大的小事。无公被他戏弄了一番,胸中虽是大怒,口头却是依然微笑道:“温先生既是不说,那也罢了,小弟想再请教一事——”
天禽爽快地道:“请——”
无公张嘴待言,眼前就浮起父亲惨死,兄弟反目成仇数十年的苦难历史,他强抑住满腹激动,一针见血地道:“敢问二位究竟是由何得知先父隐居秘谷之所在的?”
天魁和天禽不由自主地同时退了一大步,随即天魁大笑道:“董兄此言何指?咱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无公正要开口,那一直半言未发的天剑董无奇忽然道:“你们不敢承认吗?”
天魁斜脱了他一眼,冷笑道:“什么承认不承认?这是你对老夫说的态度吗?”
天剑董无奇仰天打个哈哈道:“世人把我董无奇与阁下二位名列一齐,真是瞎子不如了。”
天魁道:“什么?”
无奇道:“我查无奇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却不料与两个小丑鼠辈齐名同号了几十年,真是丢人之极!”
天魁冷笑一声道:“天剑你要造反了吗?”
无公见这两人事事推赖,心中也是冒火,他正要开口,天剑无奇嘿然地道:“待到我的剑子遍上了你的颈子时,自然就会讲实话了!”
天魁、天禽一生何曾听过这等话,两人相互望了一眼,然后一起大笑道:“董无奇,你那两手剑法咱们也不是没有见过,你太猖狂了!”
无奇道袍一扬,横跨了半步,咄咄逼入地道:“不见棺材不流泪,天下的小人都是一个模子中压出来的!”
那凌月国主一直站在一边静静地聆听着,他虽然尚不知事情的全部真情,但是他已猜知了大半,他愈听心中愈喜,只巴不得双方立刻就干起来,却不料到了这箭拔弩张的当儿,天魁却忽然造:“娃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