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得分外嘹亮。
啸声入耳,洗明鉴心中顿即一顿,暗道:“这不是那位不知名的怪人所发出的啸声吗?”
天目樵子却面色呈喜,粗豪地笑道:“小子,我主人就要来了,看你还能猖狂到几时呢?”
洗明鉴当下即知天目樵子的主人就是那不知名的怪老人,暗自忖道:“怪道这莽汉肯屈身为奴,原来是他。”
自知决非来人敌手,心另一寒,逃走之念顿生。
又转念道:“我武功虽然不敌,但那老怪人身手既是恁般高明,必甚讲道理,不会像这樵子一样鲁莽从事,反正事出误会,也不怕他怎么难为我,不如当面把事情说清楚,以免日后牵缠不清。”
寻思中,一道金光突然耀眼而至。
来人身未落地,即凌空大声喝道:“孟杰,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又妄自和人动手生事?”
二人慌忙停手撤身。
洗明鉴定神细看,只见一个非僧非俗,白发披肩,长髯拂胸,上身着一件闪闪发光的金色齐膝短衣,下身穿着扎脚葛布长裤,足蹬僧鞋,神态闲逸之极的老人,正安祥地飘然现身。
天目樵子恭谨地说:
“主人,不是我擅自寻他生事,实在是因为这少年乃是那日在雷峰塔前,下手伤了菇姑娘的小辈。”
洗明鉴闻言心中一动,暗道:“什么……菇姑娘……难道是我那……八年不见的菇妹不成?”
曹洞山人目射寒光,威严地问道:
“娃儿,你好生大胆,伤我门人不算,还敢妄肆轻薄,敢是持着无住贼秃赠给你的那身功力,自以为无人能制,任意妄作非为不成?”
原来那夜二人虽在西湖边以啸声互较内劲,但因相距过远,洗明鉴又隐身林中,曹洞山人并未认清他的像貌,故此见面不识。
洗明鉴躬身答道:
“前辈明鉴,晚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