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请不要这么固执,我叫洗明鉴,真的不是小古,如我是小古的话,怎会故意地不认您?”
司徒悠悠又仔细地打量了洗明鉴两眼,越发觉他无论声音神情均和古沛一样,认定他必是古沛无疑。
此时,心中突产生了一种被人遗弃的感觉,不禁悲从中来,大叫一声:“小古,你好!”
掩面悲泣,不顾一切地转身奔去。
洗明鉴歉然地望着司徒悠悠渐次模糊的身形,暗道:“这老人真怪。”
继又转念道:“难道那叫小古的人,真的和我生得一模一样?不然的话,怎会我一再分说,那老人总是不信,果真如此,我倒是非得见识见识他不可。”
呆立了一下,洗明鉴又继续向前行去。
走着,走着,前面突然有人暴喝道:“小子,给我站住!”
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络腮短须,穿着黑色短衫裤,腰间插着一柄明晃晃地利斧的,中年樵子打扮之人,气势汹汹地站在路当中,挡住自己去路。
洗明鉴冷冷地道:“尊驾有何指教?”
中年樵子须发猬张,大声叱道:
“小子不要装蒜,你那晚在雷峰塔前,伤了我主人门下女弟子,此时竟想图赖不成,真是胆大妄为?”
洗明鉴心中暗道:
“我自七年前从甘大先生处偷偷溜走后,即埋首大荒,苦练武功,除那夜在西湖边和那不知名的怪人以啸声互较内劲以外,从来就没有和人动过手,怎会伤了他的主人门下女弟子?”
继又转念道:“是了,一定是那‘小古’又闯了祸,这莽汉却把我误会认作他,给我背上了这口黑锅。”
想到这里,遂拱手抱拳笑道:
“我洗明鉴虽不材,但也知男子汉敢做敢当之理,怎会故意图赖,我从未和人动过手,怎会伤过足下主人门下女弟子?适才也曾有人把我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