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一面说着话,一面飞身阻截。
曹洞山人怒道:“孟杰,有我在此,他还能跑到哪里去?快点与我退下,一切由我处理。”
天目樵子默然俯首退立一旁。
曹洞山人轻叱道:“娃儿,站住。”
洗明鉴转身问道:“前辈有何见教?”
曹洞山人仰首长笑,不怒自威地说:
“数十年来,敢如此对我说话的,娃儿,你还是第一人,我倒要看看你,凭着什么,敢对我如此。”
洗明鉴知曹洞山人对自己不能完全信任,故意留难,自忖双方武功相差太远,硬来绝对无望。
如欲脱身,恐只有以理来折服他,遂躬身说道:“晚辈自问并无什失礼之处,不知前辈为何见责?”
曹洞山人叱道:“无论你有无失礼之处,只是敢违我命,硬是不该。”
说着话,两眼寒光灼灼射出尺许,紧紧盯着洗明鉴的面部。
洗明鉴觉他目光如刃,不能正视,只得俯首答道:“前辈既然如此不讲道理,晚辈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
曹洞山人闻言心中不禁暗自惭愧,但仍故作蛮横,叱道:“我曹洞山人面前岂能容人说来就来,说去就去。”
原来曹洞山人初见洗明鉴,即觉他禀赋过人,心生爱才之念,只是误以为他是伤害蓝惜菇之人,故心存敌意,当下察言变色,知他决非伤害蓝惜菇之人,不禁敌意全消,爱才之念,油然而生。
又暗忖古沛虽已承受无住禅师一身超凡人圣的功力,但究系一个初出道的少年,自己挟数十年盛名去对付他,恐难逃以大凌小之讥,急欲造就一个得意弟子,击败古沛,以出胸头一股怨气。
蓝惜菇武功虽然不错,但体质薄弱,难望大成,终非古沛之敌,当下见洗明鉴禀赋奇厚,武功根基又深,稍假时日,授以胸中所学,纵不能凌越古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