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心上似的。
岂料这番话落在太鱼教各香主耳中,可就不同了,齐齐大吃一惊,只见瘦面长须的老者惨然说道:“苗疆侠隐这是什么话,说别的老朽们还办得到,但这这怎么行呢,大侠您别开玩笑了。”
遽明也搅不清他们是何关系,只觉诸人似乎很怕萧大哥,也不多话,静看萧大哥如何处理诸人。
只见苗疆侠隐杂茸紊乱的白面上,忽然浮上凄厉的神色道:“哼,叫你们这般家伙削去一耳,就急得那个模样,也不想想看,当你们这批恶徒去削别人耳朵时,你们是如何想法,哼。”
“哼,杀我满门,夺我美妻,让我十年来受那冷漠、歧视、冻馁之苦,你们这批太鱼教恶孽,都该碎尸万段!”
苗疆侠隐愈讲愈愤,说至碎骨万段的“段”字,猛然进身,踏中宫,呼呼推出两股凌厉无比的掌风。
瘦面老者猝不及防,待运功来抵已是不及,“嘭”的大响,老者一个瘦长的体躯,直被震得飞出三丈余外,摔落地上,一动不动,原来人已昏晕过去。
苗疆侠隐怒犹未歇,长啸一声,拔起五丈来高,人如翔空苍鹰,半空一舒掌,径朝诸人袭下,带起呼呼劲疾啸声。
蓦的近处又是一声更高吭洪亮的啸声,直划云表,一条淡影疾如电火一掣,连闪两闪,已到众人面前,身子未停,掌已翻出,硬接住苗疆侠隐凌厉的掌风。轰然大响一声,苗疆侠隐一个雄壮魁伟的身子,如断线风筝似地飞出老远。
来人身形已自停顿下来,原来竟是一个英俊潇洒,仙风道骨的中年文生秀士。
一旁太鱼教诸香主,一瞧来人,犹如老鼠见到猫似地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地拜将下去。异口同声道:“教主驾到,弟子们迎接教主。”
中年秀士微微一笑,袍袖一择,众香主纷纷退走一旁,负手恭立,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遽明暗自一征,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