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说过,此心已许,自不应该拒求,可是这会影响你练功的呀!放开我吧!钟!”
宗钟欲念难禁,浑身无一对劲地方,他牢牢搂紧她的身子,并用嘴压住她的樱唇,算是无言的答复。
甘泉情知软劝无功,当机立断,使劲挣扎,但她腰肢被宗钟抱住,两腿也吃宗钟夹紧,尤其他此刻不知哪里来的神力,饶是她努力挣扎,始终挣不开他的两手两腿。
甘泉拒之适足害之,宗钟禁不起这阵磨擦,那一点元阳,竟如黄河决口般,汹涌奔腾出来两人正面相接,甘泉虽然贞关未破,宗钟这等情形,她自然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前功尽弃,不由停止了挣扎,幽幽道:“不料你竟这般……唉!”话到这里,忽然打住。
宗钟这时如泄了气的皮球,早放开了甘泉,听甘泉这么一说,立觉惶愧无地,埋下头腆腆地道:“我……我真该死!”
甘泉怕他难堪,反而婉言安慰道:“事情过去了就算了,再歇息两天,就动身见我师父去,不然干粮又要吃完了。”说完,自顾找了衣裤出洞换了。
宗钟自觉无颜,向甘泉嗫嚅说道:“我不想见你师父,我先回九连山一趟。”
甘泉知道他是感到相对无颜,红着脸轻轻笑劝道:“别傻,你不替地老前辈传口信了不去领教万象宝录的玄奥记载了?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
宗钟被她道破心事,更是羞愧难当,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甘泉又转弯抹角地劝了好一阵,宗钟终于被劝服了。
两人一路走了半月,宗钟虽已慢慢变得自然了,可是他从此不敢和甘泉说一句涉及儿女之私的话,反倒甘泉还往往尽情体贴,曲尽妇道。
这天傍晚时分,两人登上了皖西潜山的一道高峰。甘泉仰首指着峰顶,笑问道:“你猜,这上面有没有人长年居住?”
宗钟懒懒地摇了摇头,显然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