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钟宗听得迷迷糊糊,报复和面孔有啥关连只听那女人又叫又骂,大声道:“你老大又不是我杀的,你有本事就找她去嘛!哎啊!………”这一哎一啊,叫声特别急促,钟宗不禁怒意顿生,立时停下身子,遥遥凝住。
倏然之间,又复自我警惕道:“假如因管这趟闲事,失误了我母子约会之期,怎么办将来对英儿又如何说法?还是不管的好!”再又迈开大步,飞驰而去。
只听身后传来那男人的声音道:“姊债妹还。我老大阴魂客吴常的一条命,就只换你这一忽儿痛快,再说这痛快并不是我一人独享,何不爽爽利利,大家落个痛快!何必假惺惺害羞!”
钟宗心里这下可明白了,登时义愤填膺,肺腑欲裂,掉转身子便向西方回扑而去突然间,陈菡英的丽影出现在他眼前,柔声道:“沿途不准你乱管闲事。你记得也罢,记不得也罢,就看你把我的话当不当耳边风!”
他蓦然惊觉,急忙停步望时,夕阳斜照,哪见陈菡英的俏影!想道:“我答应过英儿不管闲事的,不去算了!”硬起心肠,回转身来,不顾而去。
便在这刻,又听那女人哭骂道:“恶贼,你……你要死了!呜呜呜………”忽又软语求道:“巴大爷,求你做做好事,饶了我吧!你若索性杀了我,我在阴间都不会记恨你的!巴大爷,你积积阴德吧!”
换来的只是几声狞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钟宗暴怒之下,回头循声疾驰。什么母子约会之期,陈菡英的软语叮咛,早被满怀义愤驱走得一干二净了他身形似箭,何消几个起落便已登上岭头。居高俯望,但见山岭背后,筑几间茅舍,女人挣扎喊叫声,正从茅舍中不断传来。
急怒之下,不遑暇想冲到茅舍门口,一脚踢开柴门,径往内房抢扑!才一瞥眼,突又暴退门外,厉喝道:“姓巴的贼子,赶快替我滚出来!”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