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玄功,将任督两大经脉的气血,逼向内行,以止血止痛。
此时,他对韦金城的伤势,非常惦念,至于舒若雷与那宇文杰拼斗,以及受伤的情形,均茫无所知。
他躺在床上,见侄儿韦汝敖,侄女韦汝屏两人,进来探视自己伤情,即劈头问道:“你父亲的伤势怎样?”
韦汝敖躬身回答:“父亲所受的内伤,虽然相当严重,但经侄儿,以推宫过血之法施疗后,似已无不碍……”
他说至此际,似有所忌惮,顿了一顿,只得又嗫嚅说道:“不过,舒伯父的伤势,那就难说了。”
韦清风闻言,心头不禁一震,惊问道:“怎么着,你舒伯父也受伤了,是谁所伤,怎么受的伤?”
韦汝敖对此,料也隐瞒不得,只好将立剑峰的那场拼斗,告诉了韦清风。
当下,只气得他一阵哇哇乱叫,人又昏厥过去。
约莫过了一盏热茶的工夫,韦清风刚一醒转,倏见有一门下弟子,形色仓惶的进来,与韦汝敖悄声耳语了一阵。
两人即匆匆离去,心下十分纳罕,遂问道:“汝屏,那郭钰邀走你哥哥,究竟为了什么事?”
姑娘说道:“我也没听清楚,好像‘若虚堂’那面,出了什么岔子。”
他听罢之后,心头又不禁一震。
旋见韦汝敖,踱进静室,频频叹息,说道:“伯父,我们万寿宫,现在恐已到了树倒猢狲散,墙倾众人推的末日了。”
言下,面现戚容,神情沮丧,似有无限慨意。
韦清风不由一怔,急声问道:“外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故?”
韦汝敖唉了一声,说道:“那若虚堂的护堂弟子,伍天成与樊潮两位师兄,在本门说来,已是一等高手了。当此光天化日之下,适才,竟悄无声息的,被人点了睡穴,侄儿赶进堂内一查,全部金银宝藏,丝毫未动外,只单单不见了那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