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师一生就是被他那一双残废了的双腿所累,要不然他老年的岁月不会过得那样悲惨,所以我……”
微吁一声,住口不语。
丁弃武代他接下去道:“所以你不忍心问他,对不对?”
叶赫金连连点头道:“那是他老人家的伤心事,我实在不忍心多问。”
丁弃武道:“那么他也从不会主动地向你提过!”
叶赫金摇头道:“没有。”
丁弃武道:“至于你父母的相继死去,那时你刚刚出生,自然不会记得了!”
叶赫金凄然一笑道:”一个初生未久的孩子,能够知道什么,一切都是先师告诉我的。
丁弃武忖思着道:“但除了令先师之外,至少还有一个人知道,那是君不归,对不对!”
叶赫金点头道:“不错,他应该知道。”
丁弃武道:“他可曾对你说过?”
叶赫金又一笑道:“君不归是个十分孤僻的人,平常难得说一句话,这些事他根本不提!”
丁弃武道:“那么你也没问过他?”
叶赫金摇摇头道:“跟一个不爱说话的人聊天,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何况……”
瞧了丁弃武一眼,又道:“我又不怀疑我师父的话,何必再去问他这些使人伤心的事!”
丁弃武点点头道:“你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你却太天真了一些,不该这样容易相信别人!”
叶赫金双目一瞪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该听我师父的话……”
丁弃武道:“也许你该听,但从一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你实在天真的过分。”
叶赫金道:“什么事?”
丁弃武一笑道:“就是你跟我结拜的这件事……”
目光一转,又道:“如果我是个坏人,你岂不糟了!”
叶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