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有我那妻子的尸体……”
丁弃武道:“是被那人杀了么?”
不老叟道:“究竟是怎么死的,只怕永远也无法知道了,如不是被杀,就是自杀,反正是她死了!”
丁弃武道:“难道你没有替她报仇?”
不老叟摇摇头道:“没有……”
丁弃武沉默了一阵,道:“还有你说的老年丧子呢?”
不老叟道:“我有两个儿子都已四十余岁,想不到却先后因时疫死去!”
丁弃武叹了口气道:“老丈当真是集所有不幸于一身,这些事对一个人的打击是太大了!”
不老叟道:“而且任何人也不会像老夫一样的能够坦然处之,不论小哥有什么心事,想必也不会比老夫的遭遇还要惨上一些……”
丁弃武点点头道:“不错,在下的不幸要和老丈比较起来,当真就算不得什么了!”
不老叟道:“那么你也应该学学老夫,快乐一些!”
丁弃武苦笑一声道:“我会试试看,也许……”
他收住话锋,投注了不老叟一眼,又道:“方才老丈似乎还说,您……”
不老叟笑笑道:“我还说过预知死期,是不是?”
丁弃武点头道:“不错,您……”
不老叟笑笑道:“我还能再活十天,就到死期了!”
丁弃武瞧了不老叟一眼道:“老丈说得如此肯定?”
不老叟平静的道:“自然十分肯定,否则老夫还会自己咒自己早死不成?”
丁弃武困惑地道:“那么老丈是……”
不老叟道:“老夫自小就有一种痼疾,本来活不到二十岁,幸而遇上了一位名医,就靠着一些药草延续生命,但后来那位名医死了,而他的药草对我已经不再有用,因而病情日渐加重,已不是那种药草所能奏效的了。”
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