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拨出了剑来,与路文杰一连交手互搏了三招。
三招一过,丁弃武不由吃了一惊。
一时两人俱都停下了手来,丁弃武用剑指着路文杰道:“奇怪呀,你……”
路文杰冷哼道:“我怎样?”
丁弃武道:“你的剑法好像已不是华山一派的路子。”
路文杰傲然道:“为什么不说路某的剑法高强了许多,难道你不知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丁弃武摇摇头道:“在下不愿随便恭维你,只能说你的剑法已不是华山一派的路子……”
路文杰道:“路某的剑法较往日高强了许多,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丁弃武道:“也许是如此,但是在下并没有把你的剑法放在眼中!”
不待丁弃武话落,路文杰又是一剑刺了过来!
丁弃武被剑相迎,两人一眨眼又是十余招对搏了过去!
路文杰收剑住手,咬咬牙道:“姓丁的,你的剑法……”
丁弃武道:“我的七绝招还没施展出来,如果施展出来,也许你已经没有命了。”
路文杰道:“我不是说的这些,而是你的剑法也有些怪,为什么路子不同……”
原来丁弃武对天冥一派的武功已经在习练了一些,不知不觉间施展了出来。
丁弃武闻言一惊,道:“也许……”
路文杰吼道:“也许是什么意思……”
丁弃武道:“这件事跟下不必去说,究竟路兄对我有什么误会,何不先说上一说?”
路文杰咬牙道:“也好,你不妨自己去想想,你还算不算是个人……”
声调一沉,咬牙道:“当我们祖孙走了之后,你又赶回了平安镖局,杀人放火,但你却掳出了白采萍,逼奸了她,然后她自戕而死,丁弃武,你这禽兽……”
丁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