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车兆的剑柄抓去。
车兆剑势倏收,宋不群的五指没抓到剑柄,却抓到剑锋。
只听得车兆狂笑一声道:“先把你这只右手留下来!”
金剑一统,如毒蛇吐信,跟著向前一边,刺向肩胛。
宋不群指搭上剑锋,就知不妙,身形疾退,正退到袁子癸站的一角。
袁子癸见状想拣便宜,双掌疾挥而出,无声无息地向宋不群背后拍去。
他用的是股阴绵绵之劲,掌风临身,宋不群才发觉,这刹那,天山剑士得势不让,金芒电伸,也追击而至。
这危机刹那,宋不群一拧身横走三步,才避过夹击之势。
自习成绝世刀法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攻击得如此狼狈不堪,这一来,可激起了他的火性,一声大喝,反而后进,向天山剑士冲去,刀掌连挥,祭神七式像狂风暴雨一般政出。
掌风四面八方,汇集如一片洪流,向对方冲击著。
这是宋不群的全力一击。
一声闷哼,起自车兆口中,他被宋不群的掌缘击在肩上,手中金剑掌握不住,跄踉坠地,吓得他忘命而退。
就在这时,那边墙角却响起一声惨嚎之声!
一惊之下,宋不群转首一望,却见张果老的铁笛正敲在金员外的胸口。
原来金员外见张果老全神贯注在宋不群身上,趁机暴袭,岂知张果老早已警惕在心,装得不知,临近绝招突出。金员外张口鲜血狂喷,跄踉奔向厅后。
这情形看得车兆益发心惊,向袁子癸喝了一声走,身形也向厅后遁去。
宋不群这次不再穷追,拾起地上砍山刀,还刀入鞘,道:“果老,先问口供!”
他身上已是一片热汗,真力消耗过甚,故而就地而坐,闭目调息片刻。
张果老对虎头陀道:“头陀,你现在可以说了,宋庄主被禁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