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公任冷泠笑道:“下次?你们已说了多少遍下次,下次能抓得到凶手吗?”
董丞一呆,六天卫之首蒋尚喃喃道:“帝君,上次属下曾于讨论后,独自把各种情形分析了一下。”
穆公任一哼,道:“你分析出一个什么名堂?为什么不早说?”
蒋尚呐呐道:“分析结果,属下自感稍有心得,但事无实据,属下也不敢说。”
穆公任嘿嘿一笑,道:“今天又怎么敢说了,难道你拿到了真凭实据?”
蒋尚忙道:“属下还没有进一步的收获,不过帝君心焦,属下不能不分主忧,故就勉强提出来,给大家一个参考,看是否有可能。”
穆公任道:“用不著唠叨,说吧!”
蒋尚道:“凶手连做十案,依然声色不动。其功力之高,胆子之大,在本府上下,只有四个人能具此功力胆识,故而以此四人嫌疑最重。”
穆公任皱眉道:“那四个?”
蒋尚垂首道:“第一个就是帝君………”
“混账,”穆公任暴燥地道:“你在放什么狗屁,我会是凶手?要斩他们,也用不著夜里偷偷摸摸!”
蒋尚忙道:“帝君,属下自然知道凶手绝不会是帝君!”
穆公任不耐烦地道:“好啦好啦!我不想听你这番大道理,说其余三个吧?”
“是,是。”蒋尚道:“其次二个是帝君左右的黑白仙童。”
一个全身漆黑,黑里透光,金钗束发,但身材奇矮的人开口道:“蒋天将,咱们何没有什么私怨,为什么把这等血账加在我黑仙童贾为人头上。”
他人犹如童子,可是说话老气横秋,不亚于老江湖。
坐在黑仙童身边的白仙童贾为钱嘻嘻笑道:“我们贾民兄弟就像帝君的影子,从来没有分开过,帝君出府,咱们是轿夫,帝君在府中,咱们是书僮,你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