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都头猛地一拍桌子,喝道:“虞堂柜,你胆大包天,目无王法,竟公然开人肉馆……”
虞濮山脸上不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哈哈一笑道:“公爷,你大概弄错了吧!”
彭!刘都头又伸手一拍桌子,追:“你自己挂了牌子,还敢强辩?”
虞濮山依然笑眯眯,反问道:“公爷识不识字?”
这一问,刘都头更火了,厉声道:“好啊,看不出你这般刁奸,张捕头,给我锁起来,带回府中………”
“且慢!”虞掌柜摆手道:“王有王法,都头爷说说老朽犯了那一条?”
刘都头冷笑道:“你公然卖人肉,不是杀人凶犯,就是江洋大盗,不论那一条,也够你坐监候斩的罪名。”
虞掌柜哈哈一笑道:“都头爷,说你老不识字,你恐怕又要火了,若说你识字,何以会把“丫”字认作“人”字,闹出这场笑话,可知一样是左右二撇,但这么一颠倒,差别可太大了。”
刘都头一呆,冷冷道:“那你说说这个“丫”是怎么念法?”
虞濮山微微一笑道:“不论怎么念,老朽知道决不是“丫”字,作个譬喻,上字一颠倒,就变成下字,士字颠倒就成天干地支的干字,我这“丫”字一颠倒,自然不能再念作人字,故而也不会卖人肉。”
这番解释,不能说没有道理,刘都头不由语塞,不过他知道这位虞掌柜是在强辩,吃了大半辈子公事饭,岂能这般被人混蒙过去。万一出了纰漏,还让上司骂饭桶。
于是脸色猛然一沉,还没有开口,虞掌柜却先呵呵一笑,上前伸手一搭肩膀道:“都头爷,你的意思我知道,来来来,咱俩交次朋友,上里面谈谈!”
声势汹汹的刘都头此刻竟苦著脸,居然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跟著虞掌柜绕个柜台,走进后面的房间。
五名捕快愕愕站著,弄不清楚头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