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他自己也被堵住,如何脱身?
向前?无路?
后退?也没把握,何况,如就此舍了汪浩然而去,也不近人情,不是他所做的事。
他又怎能放弃这种可以和“绝绝教”
元凶见面交指的机会?
天下事,往往就是当局者迷。
如果他迅即悄然就走,或会另有生机。
他这一逗留,就让蒋淡如有了从容部署的空间,发动了消息,把他的退路也一一封死了!傅震宇忖道:“既然可以听到他们说话,必然是有通风透气地方?”
他凝骤眼力,仔细扫视。
终于,被他发现了头顶上有一个几乎目力难辨的淡黄色太极图。
傅震宇心中大喜,微一提气探手一按太极图。
触手处,一阵转动,轧轧的声音又起。
前面的铁门果然移开了数寸。
傅震宇大喜,正想再加力把铁门推开。
猛听蒋淡如一声冷笑:
“果然还有奸徒潜入!哼哼!“拍”
的一声!那个在自行转动的太极图突然缩入石壁之内,露出一个洞。
傅震宇飘身疾退。
那个小洞中嗤嗤地轻响,崩簧连震,大蓬的蓝芒已经由洞中如暴雨下降。
一落地上,发出嗤嗤的响声,是猝了剧毒。
傅震宇忍不住“啊呀”
一声,匍地仆倒在地。
只听蒋淡如笑道:“谁也别想逃过蒋某人的手下!”
汪浩然一声怒喝:
“淡如兄,你连啸天兄的唯一哲嗣也下毒手?”
蒋淡如道:“这叫做在数难逃?谁叫他送死?又躲在外面不作声,汪兄休得错怪了小弟!”
汪浩然厉声叫道:“傅贤侄,你怎样了?”
傅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