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晚辈敢于断定,决非符叔叔。”
方不同道:
“那么,难道是章大侠?”
傅震宇又摇头道:
“错了!”
“傅老弟,你又根据什么?”
“据晚辈所知,章叔叔只是剑术造诣最深,掌法非其所长,尤其是玄功方面,他无法应付申老魅的独门杀手,最多,也只能自保,何况,他在这种形势下,如要出手,决不会舍长取短的”
方不同点头道:
“有理!如果方某是章大侠,也必一剑倚天,威镇群魔的,何必这样泡磨茹?”
又沉吟着,道:
“难道会是汪浩然?”
傅震宇几乎失笑,反问:
“方堡主怎会想到姓汪的?”
方不同道:
“以汪某人昔年行径,虽犯淫戒,也有侠行,尤其喜欢出风头,十多年不见,也许已改过迁善?想大展身手,趁此在江北道上朋友面前表示威风?”
傅震宇不愿在此时把他了解汪浩然的情况告诉方不同,免乱心神,只连连摇头,道:
“决不是他!”
方不同吸了一口气,道:
“如此,方某一时再也想不起谁有这种身手了?”
傅震宇道:
“不妨看个究竟,他既然仗义伸手,决不会一走了事的,也许,他是另有打算?”
方不同道:
“傅老弟,他刚才一招制住二个黄衣人,如果是想留下活口,他大可垂手而得,却任由魔党救走,又不追截那个什么少教主!单是缠住申北辰这老魔,是何用意?”
傅震宇目光一闪,道:
“可能他与老魔有仇?”
方不同道:
“不对!如果是有仇,以他的身手,他尽可叫开,立下杀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