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某一生,喜用权谋,到头来,却为比我更会利用权谋的人所陷,后悔无用,振扬兄,我实在有难言之苦不能放过这一次,魏某当不辞万死,与你作一夕之谈,能相信我么?”
符振扬慨然道:
“一句话,准时恭候大教。”
魏世才颤声道:
“魏某与子孙同感了。”
符振扬凝声道:
“可是,眼前我可让你自便,大劫就迫在眉睫,叫我何以自处,希有以教我。”
魏世才闭目道:
“振扬兄,你可称是我生平第一知己,亦魏某诚倾服的一人,现在,不用多说。都是心中有数,各尽全力”
“魏兄是答应我伸手管这档事了?”
“当然,振扬兄,以你个性,能忍看血河骨狱的惨事么?只是,令贤朗已为人所利用,你如要伸手,务必慎重,同时,老兄难免为人所注意,如被人发现是你,麻烦又上身了”
“这点,小弟谢教了。”
“魏某现在能奉告的,就是邓中仪老弟也在这儿鬼混,和我同样命运
其他有合再谈,你和大钧兄,仍是主要目标”
“不能釜底抽薪,挽回大劫么?”
“被迫如此,稍有异动,我与中仪老弟及两人家小就完了”
符振扬矍然道:
“我明白了,请代向中仪兄致候。”
魏世才刚一点头,倏地变色,低声道:“有人来了,十九是老方请代我多关照”
人已骈指一弹,弹中了石壁上一个铜太极图,石壁就自行移行。
魏世才一闪而入,石壁又自复原。
只听方不同促声喝道:
“席师爷何在?”
“逸儿”
正是方不同已掠身进入精舍搜索。
接着,又响起了傅震宇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