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震宇暗想:
“方不同既有一拚之心,必然早有充分准备与严密的部署,用不着提醒或代筹,只有对付可能的潜伏内奸方面,要特别留意!”
泛眼一瞥连城璧,似乎心神已定,一副安若泰山的样子。吴百用则因受伤多处,在挣命,痛得全身抽搐着,一副咬牙忍受,有所期待的模样。
方不同铁面凝重,容止若思,神色仍是透出紧张。
傅震宇凝气传声道:
“方大侠,可有什么差遣晚辈之处?”
方不同脸上一动,借举杯之势,叫道:
“干,百万旌旗照杯酒,男儿到此是豪雄,咱记得这两句是当年傅大侠的口头禅。”
一面作饮酒状。
一缕传声回答傅震宇:
“老弟聪明过人,可有什么发现?”
傅震宇传声道:
“‘游龙’符叔叔是否来过?”
“是符大侠?老弟见到他了?”
“令郎无恙?”
“是昨夜有人送回,另有一封密柬,咱就是照柬行事,老弟能帮下忙否。”
“愿尽棉力。”
“请老弟火速到后院一行!”
“方便么?”
“没关系,因为密柬中说舍下有内奸潜伏,但未能指明是谁?咱有点疑心席帅爷”
傅震宇心中一跳,忙传声道:
“晚辈立即行动!”
他扬声道:
“方大侠真是快人,承谬推先严,敬谢三斗。”
他自己酌酒连干了三杯。
方不同霍地站起,哦声道:
“傅老弟,提起令尊,咱突然想起一件往事,令尊有一件东西存在舍下,来,请随方某入内一趟。”
人已离席,拱手道:
“各位,傅大侠留下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