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振扬沉声道:
“眼前的事,可分三点来说第一点,吴百用找你的目的,是想怂恿你激发少年人争强好胜的心理,去与犬子!也即你的学谦三弟厮拚!”
傅震宇心神大震,脱口道:
“原来如此,叔叔已断定大闹朝天堡及伤了不少江北道上人物的就是学谦贤弟?”
“是。”
“叔叔共有几位还有章叔叔呢?”
“愚叔有四男,你章叔叔二男二女,学谦排行老三!”
“叔叔可知谦弟艺出何人?”
“贤侄认为是谁”。
“依小侄妄言,谦弟必是家学渊源,而后”
“贤侄,愚叔并未授以武功,四子皆是从小习文,不知武功为何物!”
“哦?”
“贤侄不信?”
“叔叔的话,当然相信,只不知为何”
因愚叔不愿江湖凶险,再为下一代经历,可能是愚叔错了”
“叔叔和章叔叔终年为先严与三位故世伯伯奔忙,当然无暇分心那未,谦弟今年几岁了?”
“该是十二岁。”
傅震宇讶然道:“谦弟如此年轻?”
“是么,不过,大约你婶婶调养得好?他们兄弟个子都长得高大,阿谦看来也有贤侄耳下边高。”
“恁地说来,谦弟在极短的时间里,怎会有这么高不可测的武功?”
“愚叔也感奇怪,武林虽有脱胎换骨的丹药及至高玄功,但也得循序渐进,以愚叔亲手调教来说,能得心法真传,以他们兄弟天质,也得半年左右,要能运用自如,非一年以上不可”
“那末。”傅震宇屈指算了一下,道:
“谦弟武功,如果不是婶婶或老爷爷(指符威)暗中打了根底,那就是不可思议的奇迹了,因为,在短短的期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