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计”
“哦!我明白了!”南宫秀低声道:“是想借此激出‘神力宫’主人?”
“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佩服,佩服。”
“老弟,自家人,不有客气?来,天快黑了,我们好好喝几杯。”
南宫秀一拍掌,叫:“来人。”
那四个大汉和两个俏婢听到呼唤,忙暴喏应声而入,伺候着。
史家兄弟与姑娘,听出乃父和南宫秀“密议”已完,也先后回到中舱,史家兄弟还不怎样,史姑娘兀自坐在一旁生闷气。
史钊也不理会她。
南宫秀心事重重,内心虽然紧张慌乱,天人交战,表面上仍是那么好整以暇和史钊谈笑风生。天黑了,江面上的船只,纷纷靠岸停泊过夜。
如无特殊急事,大江上的船舶很少有黑夜行船的,一则不易看清“水路”,二则虽然大江上没有礁石,不虞触礁,却最怕潮夕时的一种“半夜水旋”,一个不好,就有翻覆之危,迷信的传说,是“江神”作怪。
前面,就是“武穴”,快近赣北的南昌(九江)。
这一带江面宽,水清浪急,直到“小姑山”,是江面最浩瀚地带,下水船,能早发汉口,晚抵“武穴”,已是最快的了。
所有的下水船,都纷纷向“黄石”与“石灰窖”一带告岸,最快的,也泊向“田家镇”。
只有傅震宇的三楼船和那艘双层楼船始终在前后相差不足十丈的距离直向下驶。
阴雨天气,天黑得快,三条大船,走的是江面中间靠右的水路,那艘双层楼船则是江中靠左的水路。
史钊等三艘船,则是紧钉着前面的三只船的水道而下。
那些船家,当然全是东方青白的手下,不但熟悉水路,而且都是有一身武功底子的,当然比一般船家行船更快更稳。
连城壁已看出船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