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秀暗忖道:“你会有证据?笑话!”
老人已接口道:“不愿老老实实交出来是不?”
南宫秀道:“请说说看。”
“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等于不打自招了。”
“阁下未免强词夺理,因为没证据,我才向你请教明白。”
“好吧,南宫秀,你可知道老夫是谁么?”
“正要请教。”
“你又知道刚才吃的苦头是那一家路数么?”
“一并请教。”
“真正不知?还是装蒜?”
“不知!”
“你是在负虚名,真要老夫说出来么?”
“洗耳恭听。”
“你刚才是挨了一抓,是么?”
“是。”
“你不会由此推想?以你的一身所学,竟避不过这一抓,当今之世,有谁?”
南宫秀心跳如捣,再也不能装糊涂了,脱口道:“难道是‘麟半爪’?”
“总算你没有白活几十年。”
南宫秀已知大祸迫在眉睫,噢了一声:“这样说来,这位少侠,当是林大侠的贤郎了?”
“不错!”身后冷笑一声:“现在告诉你,正是时候,如你早知道,一定当作奇功一件了。”
“少侠好说,我不是那种人,少侠刚才称呼”
“是我爹。”
“南宫秀,你不用多心,老夫就是”
“噢,阁下原来是林家四大家臣”
“我们不是有过三面之缘么?”
南宫秀心头扑扑跳,故作讶声道:“林兄,恕南官秀健忘,除了二十年前,‘老河口’过渡时与林兄见过一面外,何来第三次?”
“忘了么,第二次在‘岳阳楼’时在端午节的头一天,阁下和‘鸟蒙五魅’在一起”
南宫秀神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