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任掌教。”
“没有署名?”南宫秀道:“没有。”
“老弟有何根据?”
“贴上不是说他要继承‘绝绝’道统么?当可推想得到。”
“我岂能为一封贴子吓倒,让天下人笑话。”
“东翁,这不是赌气的事,如真是绝绝教,昔年的事,东翁当能想到?”
不知怎的?又怒又气的东方青白,立时不作声了,只是呼呼喘气。
半晌,才惨然的道:“想不到我东方青白会到今天地步!”
“东翁,不必泄气!”
“老弟,可有好主意教我?”
“眼前先装作没有这件事,把死人料理再说”
“料理什么?让这贱人和畜生喂了鹰就是。”
“不!公翁,事已至此,好在只有你知,我知,别人还不知道,我们再好好计议。”
“老弟,我心乱如麻了,三个小畜生的事,已使我头昏,又来了这个。”
“有了,东翁勿忧!”南宫目光一闪,道:“三位少爷的事,反正我们已经有行动表示了,等下再看对方如何出面?这点不必急,如果要三位公子不出岔子,我们尽可从容应付。”
“难道要我十天之内,真的”
“不!东翁,我们正好利用这种事,加速进行我们五大家的大计。”
“老弟,现在还能谈这个么?连家都快完了,自身难休,还想什么五大家?”
“东翁误会了,我的拙见只等于了结三位少东的事,我自有计较”
“能先告诉我吗?”
“三位少东如无问题,东翁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先赶去宫北堡那里祝寿,也即掩饰了我们本意,又不落口实,以后再见机而作。”
“这倒有理,还是老弟高明。”
说句老实话,如以“江汉一蚨”东方青白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