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会爬桌子?”
“看仔细!”
金狮已经爬到最上一层了。
只见它绕着火盆,缓缓转了一圈,前爪人立,向火炉中瞧来瞧去,似因不见“球”而咆哮起来,左顾右盼一会,猛地一低头,前爪抱起了必必剥剥,烧得正热的火炉,闷吼一声,向着大江这面一跃而下。
只见它一落地,四爪一伏间,贴地一滚,炉火猛腾,炸了一天火星。
它已一连几滚,向坛后滚落。
震天喝采声,一阵巴掌怪响。
那两个少年也嘘了一口气,一个道:“真是难得!”
别一个道:“老大,他们在火炉中放了什么玩意?”
“大约是炒篮或硝石之类。”
“看!好家伙”。
祭坛上,一声虎吼,一头斑烂猛虎,扬尾摇头,已在坛上蹲伏发威。
一个满面血红,酒气冲天,头带范阳笠,背搭哨棒,腰跨横刀的壮汉一歪一斜,拖着醉步,上了坛。
这两个少年,就是连城璧和尉迟玉。
尉迟玉哦了一声:“是景阳岗武松打虎。”
“这不过是‘点场’而已,乖乖,真是十四张!”
原来,祭坛上人手齐出,那班大汉,已把十一张八仙桌拆下,迅速地连火炉移走。
坛上已换了一班一式青衣,同色绑腿,脚穿麻鞋的小伙子,最大的也不过十八岁,小的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他们正在忙着堆砌八仙桌,足足十四张。
一个花白胡子,拐着左脚的糟老头,手敲小铜锣,满台转,时急时快,自成一种音奏。
“武松”已在打虎了,人虎相交,猛虎施展了三绝招,一扑、一剪、一掀,猛恶已极,“武松”也满坛跃跳,出刀,抖棒,刀折,棒断,虽是假戏,十分逼真,叫人捏了一手汗。
当“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