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可临武汉三镇,指点谈笑。
如此,足以使游者心旷神怡,襟怀一爽。
所以,有人说:“到汉埠,而不登此楼者,俗人也,如人宝山空回。”
也可以见它的如何“诱人之脚”了。
三人鱼贯登楼,极目楚天低。
天气真好,正是日正当中,春阳暖照的时候。
三人逡巡四面,游目开怀。
三人衣分三色,一式书生装束。
穿青罗长衫,内御轻裘的书生凭窗闲眺一会,微微一笑道:“世人以耳代目,不论人、物、事、经众口一传,就成名了,所以,欺世盗名者多”
紫衫书生接口笑道:“宇兄又发牢骚了?大好风光,不值宇兄一顾么?”
青衫书生尚未开口,另一个绀色长衫的书生朗声道:“崔灏一诗,青莲搁笔,三镇苍茫,全收眼底,登此名楼,别煞风景吧?”
青衫书生仰面一笑,道:“登泰山而小天下,有我同感。”
“何指?”
“我浪迹江湖,也快三年,足迹虽未及八荒,亦可不让司马迁专美于前,徐霞客侈言于后,万里路,何足道也,所经绝妙,天险奇绝之处,可有数百,无一不胜过这里,上此楼与俗子同游,附庸风雅”
“哦,宇兄遍历名山大川,难怪胸罗奇气,乃有此惊人之说。”
“宇兄能见教一二,以作卧游否?”
原来他们就是傅震宇、连城璧,尉迟玉。
傅震宇淡淡地道:“就以楼来说,天下名楼尽多,不胜枚举,近如金山之‘江山一览楼’,钱塘之‘沧海楼’,远如南边‘碧鸡楼’,广东之‘白云楼’,各有千秋,若比之此楼,‘黄鹤’无踪,不过一市尘中之登高处,俗人之开眼界而已,何奇之有。”
连城璧昨舌道:“蛮烟瘴雨之地,宇兄也到过?咱俩随家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