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拖往向外奔的姑娘,疾声道:“沉住气,告诉爹”
姑娘把手中贴子和掌心的绿玉马,往牛老头一塞,泪随声下,道:“快追他就是”
一面挣着往外跑。
了,牛老头明白了,他全力拉住姑娘,抖声道:“玉姑娘、静静
听我说”
人却被姑娘拖出几步,几乎绊在椅子上。
姑娘泪流双颊,只是哭。
牛老头道:“他会回来的,你看,他有留字,玉姑娘,你静下来,他如要走,追也追不着的”
一面说,一面也挤下滴滴老泪。
叫他“玉姑娘”,这还是第一次,是仆对主的口气。
姑娘虽在芳心流动,情急追人之下,也听出有道理,她是冰雪聪明的人,牛老头一叫她“玉姑娘”,她就感到“言重”别说奶娘从小喂她奶,老头拼命把她救走,何异重生父母,再世爹娘?
再定神一想,女儿家,怎可这样“欠庄重”?急过后不禁一阵羞,又一阵愧只有一头扑在牛老头怀中,哽声喊了一声:“爹
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牛老头一手抚着她,道:“大囡,你要坚强,马家的男女,个个以豪迈快爽驰名道上,你,从小跟着我,虽有了江湖味,却因未受到家庭的温暖感觉,有时孩子气”
一顿,又道:“且看看他留下什么话?女儿,由你念我老了,看东西一片迷糊。”
他以袖拭了一下眼角。
姑娘现在已惭恢复理智,那破碎的芳心,暴发的情感,已随泪水发泄不少,她也急于知道他留下什么能安慰她的知心体已话儿?
她理了一下发丝,用香帕擦下眼,抖着手,看寥寥几行,蹩蹩扭扭的毛笔字
俺走了,诸葛二徒,阴狠,残忍,俺要查查,并探仇踪,傅兄外冷内热,性情中人,俺喜欢他,也希望你们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