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辈正想问老前辈怎么称呼?”
黄衣美妇道:“我是你的姨母。”
宇文彤魔惊地望着她,嘴唇一阵张合,但却没有叫出声来。
黄衣美妇叹了一声,道:“这也不能怪你,我在十岁的时候便离开了家,而且一直没有回去过,恐怕连你母亲都不知道有我这个姐姐。”
她说话的时候,两眼望着窗外,好像在回忆什么似的。
宇文彤屏住呼吸,静静地倾听着。
过了一会,黄衣美妇又道:“我姐妹虽未见过,却知她与我长的一模一样,她为人温柔娴静,人又长的美艳,与二师弟宇文彬真是天生地设的一对,当时你母亲也认为二师弟乃是未来东床快婿的最佳人选……”
宇文彤忽然打断对方的话锋,接道:“老前辈,您曾说离家后便不曾回去过,这些事情您如何会知道?”
他因为心中尚有些怀疑,是以对黄衣美妇仍称老前辈。
黄衣美妇似乎早知他会如此相问,只是淡淡一笑,道:“孩子,这些事都是由你外叔祖他老人家告诉我的。”
字丈彤心念一动,接口道:“莫非无名老人就是他老人家?”
黄衣美妇点了点头,道:“孩子,你真够聪明。”
宇丈彤长长嘘了一口气,心想:怪不得无名老人对自己身世如此清楚。
黄衣美妇自窗外收回日光,叹了一声,道:“不料大师弟赵振刚心术不正,他知道你娘一旦嫁给你爹后,铁骨门掌门之位便没有他的份了,立即安下阴谋诡计……”
宇文彤听到之里,顿感心如刀割,热泪盈眶。
黄衣美妇微瞥了宇文彤一下,又道:“那时二师弟和琼妹虽然卿卿我我,形影不离,但却均能发乎情,止于礼,纯洁相爱,有一次他二人奉命前往东海办事,半途被一些黑道高手围攻,若单论武功,这些人都不是他二人敌手,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