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泽严肃地点头道:“凡人被这种阴毒所侵,尔后,每隔三日,当气血运行三百六十五周天,便发作一次,发作之时,状类疯狂,人性完全消失,体内经脉全部倒行逆流,其痛苦的程度,实非旁观者所能形容于万一,须经过十二时辰之后,方能恢复正常。”
宇文彤道:“那么,你方才点了他几处穴道,其后果将如何?”
康泽黯然叹道:“一个时辰之后,他将七窍狂喷黑血,全身萎缩而亡。”
宇文彤勃然变色道:“老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康泽神态一肃,正容道:“老朽与赵畏虽非至交好友,但平日慕名已久,何忍见他在人前露丑,掌门人应体谅他适才欲自碎天灵台自尽之苦……”
宇文彤摇手止住道:“难道舍此一途,便当真无法挽救他一命吗?”
康泽沉吟道:“解救之法并不是没有,只是太难了些。”
“如何?”
“首先必须服以护心固本之药,然后以‘八象手法’遍点其全身五阴经穴,同时,动手救治之人,必须身具‘坎离玄功’或‘两仪真气’之类的玄门绝学,方能导引其逆运的气血归入正轨……”
康泽说至此处,略为一顿,摇头苦笑道:“护心固本之药本已极为难觅,何况当今武林之世,身具此种玄门绝学之人,可说是寥寥无几,这岂不是太难了吗?”
宇文彤道:“若无护心固本之药,仅以‘两仪真气’导引其气血归入正轨,其后果将是如何?”
康泽沉吟半晌,答道:“充其量只能将其性命保住,但一身武功则将尽付东流,形同一个废人了。”
宇文彤冷冷道:“此种人能苟延残喘,已是天降殊恩,还想保存武功吗,请老先生将他扶卧榻上,待在下动手救治。”
康泽闻言,不由又惊又喜,惊的是宇文彤竟然身具这般玄门绝学,若当真任意诛仇时,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