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面,何况我们均是年轻人,我们把酒问明月,乃人生一大乐事也,留作日后的追忆,兄台以为如何呢?”
秦官羽会过意来,点头道:“甚好。”
“容小弟作个东道如何?”
秦官羽本想推辞,有意自己作东,但这样做反而成了小气,当下朗声笑道:“那就谢谢仁兄。”
白衣书生见秦官羽一口答应,微笑着对店小二吩咐道:“先用点便饭,并替我们准备陈年万露红十斤,精巧小菜三样,我们用过膳后就要。”
店小二含笑应诺而去。
白衣书生才又朗笑道:“不知兄台可允赐告尊姓大名?”
秦官羽经白衣书生如此一问,更加决定与这个少年交为知友,当下应道:“在下姓秦,名官羽,请兄台赐告尊讳。”
白衣书生便朗笑道:“小生复姓皇甫,名维。”
月华如练,悠云舒绻。
于巴东镇郊外.在一片绿茵如茸的草地上,正坐着两个年及弱冠的少年。
这两个少年均席地而坐,一个身着浅青儒衫,衬着修眉俊眼,贝齿红唇,显得英俊无比,尤其是笔直的鼻粱,更显示出他
是个正直而又坚毅不拔的少年。他就是秦官羽。
另一个则是一身白衫俊美无比少年,风度翩翩,他的面容当真好比潘安再世还美。他就是秦官羽的初交皇甫维。
此刻,正交更,苍穹月华升露,兔影流精,虽有飘游的数片悠云,却也繁星熠熠。微风轻吹,吹得两人的衣衫飘飘作响。
皇甫维举杯朗声道:“人生难得几回醉,小生与兄台虽属初交,却仿如知友,所谓酒逢知己干杯少,秦兄干杯。”
说着,豪放地举杯就唇,杯底朝天。
秦官羽毕生也未如此兴奋,这少年不但是他这一生中首次所交的同龄之友,意气相投,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当下也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