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一半又停住。敢情他又想到旁边还有人。
他头刚转过去“哈,哈”笑声起处,白髯僧一纵而去。
文玉宁起身想追去,严云玲在后一拉,他忙煞住身子,回头一看,月光下严云玲两颊艳红,两眼看着自已。
他心头一甜,两颊发热,情不自禁地握住她双手。
半晌,她忽然面色一板,甩脱双手,转过身去,道:“人家受欺侮了,你都不管。”文玉宁见状大急,忙跟到她面前,辩道:“我又没有同你一起,我怎么知道你受欺侮。”
严云玲两眼一瞪,道:“那么你为什么不同我在一起?”
“是你说你师父召你有事,不要我跟你去。”
“我不要你陪我,你就不陪我?”
文玉宁愕在那里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
严云玲右脚一顿,叫道:“我现在就叫你走,走得远远的,我被人家欺侮死了也不要来管我。”
说完,一回身跑到一棵树旁伏在树脚上就哭。文玉宁过去哄,好不容易才哄好。
“告诉我,倒底是谁欺侮你,我拚着一死也要替你出气。”
严云玲刚干的泪眼瞪他一下,恨声道:“你就会死?谁要你死来着?”
文玉宁急道:“我!我说错了!我是说,谁惹了你,我就去找谁。”
严云玲不响,文玉宁又道:“到底是谁欺侮了你?”
严云玲对他看了一下,慢慢一字一字说道:“金刀帮”。
文玉宁听了一惊,道:“又是‘金刀帮’。”
话声刚完,左边忽然跟着阴沉沉的一声:“不错,又是‘金刀帮’。”
文玉宁、严云玲同是一惊。文玉宁右脚跨出,一身挡在严云玲前,同时定眼看去,二丈外站着两老人,枯瘦黝黑,月光下显得阴森怕人。再仔细看,一人蓝衣,一人黄衣,竟是“金刀帮”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