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倚在兔身上说。
文玉宁忙道:“没有什么。”
这一来,两人似乎熟络不少,那姑娘十分天真,一面逗着小兔,一面道:“我名叫严云玲,你的名字呢?”
文玉宁答了。
过了一会,文玉宁问道:“姑娘今年几岁?”他忽感这样问人极不礼貌,哪知姑娘毫无感觉,笑着道:“你猜?”
文玉宁故意道:“十四……”
她皱着鼻子哼了一声道:“胡猜,我今年十八岁,你呢?”
文玉宁笑道:“比你大一岁。”
两人渐渐谈得开心,过了半天都不感觉。
还是姑娘说:“我们走罢。”
说着放了小白兔,和文玉宁走下小丘。
“这样走是到哪里去呢?”
文玉宁道:“大约是安徽官道吧。”
云玲道:“我正闲着无事,到处玩荡,什么路也不识得,你就带我走吧。”
文玉宁其实也不识什么路,但只想能和她同路,当下连连点头。
文玉宁笑着对严云玲道:“愚兄年长一岁,就僭称一声贤妹了!”严云玲却笑道:
“什么愚兄贤妹的,我名字叫什么你就称什么好了。”
文玉宁虽是自幼生长深山之中,对世俗礼教不甚重视,但下山后,中原的一切习俗文化自然地影响他不少。
而严云玲却来自新疆回族,生性天真自然,更加环境影响,言语行事一切听其自然,丝毫没有扭捏作态。
文玉宁和她并肩而行,果然渐渐走入官道,不时引人注目。
她可没发觉,文玉宁却感到讪讪地不好意思。
再行一程文玉宁发觉她一片天真烂漫,毫无心机,不禁暗自惭愧。
自想若是再心存芥蒂,反倒显得小气,不够光明磊落,一时心意一畅,和她有说有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