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血笔秀才笑道:“哪里来的野叫化,既未见你施何真功夫,你却一味大言不惭,岂不引人发笑。”
独孤青松心思一转,知道这位酸秀才狡计特多,他这话无非想引自己出手,看出自己的路数,不禁心中暗笑,忖道:“我就拿你开个玩笑,然后一走了之,看你又能看出什么?”
想着,立施鬼形无影之身法,施身间便到了血笔秀才身前,伸手便扯血笔秀才那身布衫。
血笔秀才大叫一声:“真有你的!”
一掌截至,独孤青松桀桀怪笑一声,道:“秀才爷,我是给你闹着玩的!”
但他身形一摆,早到了他身后,嘘地在他脖子上吹了口冻气,血气秀才忽地哇哇哇大笑,道:“我好痒啊!”
但他单手骈指如戟,出手如电,竟施出了成名的笔法,点向独孤青松制命大穴之上。片刻间,他指影如飞,罩住了独孤青松。
独孤青松从未与血笔秀才过招,哪知他这时虽仍笑声不绝,语气好也似玩一般,实已动气,一招一式都是专找制命之处下手。
独孤青松哪敢怠慢,鬼影无形身法展开,只见一条淡淡的影子绕着血笔秀才直转,桀桀尖声笑道:“秀才爷,你动气了么?”
“没有啊,野叫化!凭你那等身手,还用得着我笔杆儿动气。”
就是这时,血笔秀才忽然变指为掌,呼地一股排山掌风向独孤青松当头罩到。
独孤青松不料血笔秀才表面随和,实则刚烈异常,这一掌恨不得置独孤青松于死地。
独孤青松暗叫道:“不要再闹下去了,否则弄巧反拙,难以收拾!”
他避无可避,只得运起鬼府阴气,只防不攻,一掌封去,“篷!”的一声大震,他这退三步,血笔秀才也退了一步。
这是独孤青松有心让他之故。
血笔秀才哈哈大笑,道:“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