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世汾点头道:“果然都点了死穴。”
一面转脸朝任百川问道:“二弟方才没看到那位相公么?”
任百川道:“没有,大师兄走后,小弟一直坐守在这里,直到方才院前发现贼踪,小弟因他们没闯进来,也就没有出声,今晚来的贼人,身手全部极高,大概他们看看屋内毫无动静,就往里掠来,小弟正待出手,那知他们飞掠入屋,居然一个个倒了下来,小弟也在那时,只觉身上一麻,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郭世汾听得耸然动容,仰首说道:“隔空点穴,这位相公具此神功,真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高人。”
任百川笑道:“看来黑旗令主今晚又铩羽而归了。”
郭世汾微微摇头,叹息道:“今晚来的是青旗令主,河北李家只怕和他们订了城下之盟。”
任百川吃惊道:“来的青旗令主?大师兄说河北李家已经屈服了?”
郭世汾道:“在白云观养病的仙人掌李光智,只是贼党所乔装,真的李光智已经落在人家手里,叫他们哪得不屈服呢?”
当下就把刚才看到之事,大概说了一遍。
这时左厢房门启开,缓步走出一个身穿月白儒衫的少年书生,身后紧跟着紫玫,手捧葫芦。
郭世汾慌忙起身迎了过去,拱手道:“承蒙公子远道赶来,替江贤侄治疗奇毒,老朽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公子海涵。这里老朽谢了。”
白衣书生微微一笑,还礼道:“总镖头,好说好说,些许微劳,不敢当谢。”
郭世汾方才和他动手相搏,白衣书生一直侧身而坐,并未看清他的面貌。
此时和他对面说话,但觉白衣书生最多不过十八九岁,生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加上一身白衣,当真如玉树临风,使人有飘逸脱俗之感!
一时不觉一呆,若非自己亲身经厉,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纤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