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管天发目送紫鹃远去,不觉问道:“二公子,这位紫鹃姑娘,在府上很久了么?”
江寒青道:“不久,她是先父去世之后,由福老爹领她来的。”
管天发口中不言,心里却暗暗忖道:“她不早不晚,在恩公逝世之后,投身江府,而且又有一身极高武功,就令人不无可疑……”
管天发望望天色,霍然道:“天色快亮了,路上就会有人,紫鹃姑娘说得不错,咱们目前,确是不宜暴露了行藏的。”
江寒青道:“寻便如何?”
管天发道:“在下行走江湖,略谙易容之术,我立时动手替二公子易容,保管无人识得。”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管兄了。”
顷刻之间,二公子已变成一个身弱多病的中年人,管天发也变了一个紫脸汉子,不觉赞道:“管兄易容之术,果然高明得很。”
管天发熄去摺子,笑道:“在下这易容术,是从前敝局一位老镖头所传。据说他得自异人,和一般江湖上的易容术不同,决不会被人瞧出破绽。”
江寒青道:“一个人纵然改变了容貌,但声音总听得出来。”
管天发笑了笑道:“江湖上一般人用的是变音丸,但那老嫖头却教在下学习老少不同的口音和各地方言,这比学易容还要难,在下每天五更起身,一个人跑到树林里,跟自己说话,就这样足足苦练了一年多时光,才算是勉强学会。”
说话之时,他已把易容药物,一齐收好,一手提起包裹,说道:“二公子,咱们该走了。”
江寒青道:“管兄,小弟多承相救,此后管兄最好和我以兄弟相称,千万不可再叫我二公子了。”
管天发不待江寒青再说,蹲身把他背起,直向大路奔去。赶到渡口,这里离金陵已有十几里路,是一处小码头。
管天发老远就放下江寒青,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