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刚才那个提水的人是谁?是秋菊还是屋主人?”不过现在秋菊已死,屋主人又已离开,这问题似乎已经无关紧要。
大江堂的兄弟持着火把正要四周搜索,一时之间,耳际全是杂物落地的声音。
李鹰回头准备再人内屋,头一扬,目光忽然停留在小厅柱子的一对对联。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李鹰心头一动,“难道铁凌威临死留下的那个‘茧’字,真的给烟儿忖测出来?”
正在推敲,石一平已带了几个邻居过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倒有十多个人。
李鹰立即请他们在厅上坐下。“你们知道这屋主人叫什么名字,是男是女?”
那些人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还是异口同声地道:“她叫郭小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郭小娥一入耳,李鹰心头又是一动。“娥岂非也是蚕所变的?那么到底是郭小娥作茧自缚还是铁凌威?”
他又咳了一声,清一清咽喉,沉声道:“她是本地人?”
“不是,”一个老头道:“她搬来这里不过三四年而已!”
“哦,你们有人看见生面人在这里出入吗?”
“没有,郭小娥自从搬来之后深居简出,只偶尔出去买点女红之类的东西,以前还有个丫环替她买菜烧饭,最近却不见了!”
李鹰接问一句:“什么时候不见那丫环的?”
那老头环视了其他邻居一眼,然后道:“大概有二个月不见她了!”
“那丫环是什么模样?”
“瘦瘦高高的,大概十六七岁左右,一双大眼睛,人颇伶俐!”
李鹰沉思了一阵,恰好沈神通等人赶到。
他再问一句:“郭小娥模样怎样?”
那老头道:“很漂亮,娇小玲珑,鹅蛋形的脸,配着……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