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龙斐突自一堆草里跳出来,手中还拿着两只鸡腿,边吃边叫道:“哈哈……你们才来呀!”
无人头陀一见,冲过去,抢了一只往嘴里塞,跳起叫道:“光……”了字出口,竟噎住了!
龙斐蹦起大笑道:“不要急,桌上还有一半!”
贯天道长拉着冷岗道:“施主,快,这秃子平生不客气,提防他一个人独吞!”其实头陀脑并不光!
忽见花无秋缓步迎来,含笑道:“四位不要相信龙斐,酒席吃一夜都吃不完,何不先去洗个脸!”
无人头陀一听放了心,吁了口气道:“恩施主,脸倒是不要洗,咱们歇口气倒是真的,下次贫僧不敢再追你了!”
花无秋笑道:“晚辈不过只早到一点,前辈何必泄气。”
贯天宽笑道:“施主,少安慰,咱们不是败在外人手里!”
众人说笑一阵,紧接着朝一个大帐幕走去,身还未近,老远就闻到香气。
无人头陀又噎了一口涎,但还是等不及似的抢先冲走。
帐幕里幕得很,中央摆着一只大园桌,但不高,看势是坐在皮毯上吃的。
贯天道长一见帐幕内没有他人,噫声道:“主人呢?”
花无秋道:“另有帐幕在右边,一共五个仆人,他们已执行过三批了,咱们是最后一批。”
观道:“函谷老人也到前面去了。”
花无秋道:“大概走了三个时辰啦,我们今晚还要赶走两百里才有休息。”
一轮皓月,高挂天空,小小的绿洲,静躺在广漠的怀里,天上、人间,现出一幅幽美的书画。
一座蒙古包中,灯红酒绿,四个老人喝得醉眼惺松!龙斐不知溜到那里玩去了,只有花无秋独自立在月亮下,静静的欣赏着秋夜的凄清。
“起更的时间了吧?”一个海家仆人慢慢的走近花无秋,轻轻的提醒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