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什么?”信天翁立即喝斥说:“安静一点,看谢大侠如何吩咐再说!”
“沈兄何必多心!”谢东灵忙道:“年轻人应该有点火性才对,像我们,就觉得有些畏首畏尾了!”
“谢大侠真是一针见血之论!”黄河渔翁非常赞成的道:“假若是我,早就到泰安去了,尽在这里穷泡什么劲!”
“钓了一辈子鱼,也未把你的火性磨掉!”恨天姥姥道:“我看你钓的鱼,恐怕尽是瞎子鱼!”
“你老婆子也不用取笑我!”黄河渔翁不服的道:“依我看,咱两个可说是半斤八两,谁也高不到那里!”
“各位都请稍安勿燥!”铁扇书生见场面有点乱糟糟,随忙摇手制止道:“静听我们的主帅传令!”
大家见铁扇书生如此一说,随压制住激动的情绪,立刻安静下来,故一时之间,场中显得静悄悄的鸦鹊无声。
中州隐侠谢东灵,见大家都安静下来,双手抱拳,向四周一拱手道:“在下承各位看得起,特从三山五岳赶来助拳,这种隆情厚谊,实令在下无尚汗颜,惭愧万分!”
“你汗颜什么?大家也不是为你!”恨天姥姥不悦的道:“不要尽往自己脸上贴金!”
她此言一出,众人无不为之动容,中州隐侠这种场面话,实是无关紧要,她何必要在鸡蛋里面找骨头?于是均以惊诧的目光望着中州隐侠,看他如何反应。
但事情实出众人意外,只见中州隐侠先是尴尬的一笑,接着便现出一种苦笑道:“真妹!这是何苦,我已是儿女成群的人了,难道对我仍恨于心吗?”
“谁是你的真妹,告诉你,她早就死了!”恨天姥姥愤然道:“现在我是恨天姥姥,恨苍天无限!”
“唉!”中州隐侠搓着手,浩然一叹道:“这是从那说起,这是从那说起!”
“从那说起,你自己心内明白!”恨天姥姥毫不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