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辈只问当不当说,丝毫没存打量不打量的心!”
常公佞重重“哼”了一声
丘九渊接说道:“前辈在十多年前,西子湖一言九鼎的事,便口碑江湖,至今尚传诵不衰,前辈虽然隐居多年,此番出山,大概总有个耳闻………!”
他把常公佞捧得高高的,-事实确也如此。
常公佞不觉手拈银须,两眼翻望屋际,右手频频抚摸着那失掉了小指的断痕,沉思不语。但脸上的神色,却不断的变,喜,怒,哀,乐,爱,恶,欲,几乎完全在他脸上呈现出来过!
终於,他浮出笑容,问道:“真的吗?你有几岁,能知道那么多!”
“是家师把前辈西子湖断指全信的事常常用来训勉後辈弟子,所以凡是武当弟子,没一个不熟知此事,并想一瞻前辈的丰神!不过………”
他趁机一转话题,笑道:“前辈今番的事,却沾污了以往的清誉了!”
常公佞一怔之後,薄怒道:“是老夫失信於人了?”
丘九渊仍然微笑道:“很难说!但不知前辈此番要与这位唐居士交手,是为了个人,还是为了和平山庄?”
常公佞立刻答道:“自然是为和平山庄啊!”
丘九渊又道:“然则范院主呢,是为个人的恩怨吗?”
常公佞低下头,没有答话。丘九渊接说道:“范院主不顾信义,不过是和平山庄的一部份,前辈是和平山庄的首领人物,不问清事实真像,动不动就要倚仗武功欺负别人。姑不论胜负如何,将来传扬开去,别人一定会说前辈个人的事的信守还不错,若是为和平山庄说的话就值得考虑了,再不然,人家就说前辈以往虽然一诺千金,如今却………”
话没说完,只听常公佞大-道:“住嘴!”
接着又气咻咻地-道:“立山,你也说说!你究竟说些什么话来着!”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