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有什麽好说的。”
剑宁大声地问:“你的母亲……”
敏珊激动地用双手紧掩耳朵,打断他的话道:“我不要提到她,她不要我!她不要我!”
剑宁是非常敬爱自己的母亲的,因为,他的成长全依寡母之功,因此,他惊讶了,他不愿意见到别人轻视为人母者。但是,他也知道,她是特殊的,她是一个弃儿!所以他竭力忍住胸中不满之气,猛地一掌,把身边一支石笋打个粉碎,彷佛这股怒气,就完全出在这枝殃及池鱼的石笋身上。
他仍不免大声地说:“那麽,你的父亲是谁?”
敏珊张大了眼睛,她双手无力而缓缓地垂了下来,她注视著洞外瞬刻万变的云天,茫然地道:“我有两个父亲,你问的是那一个?”
剑宁往後退了一步,因为,他直觉地知道,她已不能控制她的倩感,对一个歇斯底里的女子,尤其是像飘零仙子这种高手,是不得不防人一著的。
他冷峻地说:“两个父亲!”
敏珊忽然双目怒张,大声说道:“不错,我有两个父亲,但他们都不要我!实际上的父亲,赋给我生命,名义上的父亲,供养我的生命,但是,我的生命又有何意义?”
高xdx潮过後,必是令人窒息的平静。
现在,剑宁冷静下来,他开始懊侮了,别人不愿提及过去的伤心事,自己又何必去刺激人家?
他们都不说话,仿佛都是在凝听那深不见底的山洞中所传来的阵阵回音。
良久,剑宁缓缓地道:“你不愿提也就算了。”
但敏珊的泪珠,早就是像二串珠子似地,挂在她那醉人的脸上。
剑宁更是手足无措,男性的尊严使他不想道歉,但不道歉又怎么办呢?因此,他低下头来,轻声地说,好像不是说给她听,而是对自己说似地道:“是我不好。”
敏珊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