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的名姓,我却先要问你,可知道昔年流传于关外的四名偈语吗?”
俞佑亮呆了一呆,忖思良久无法作答。
那钱大鼐面色突变,沉声道:“猛狮凭林啸,玄猿临岸叹,逍遥入桑干,长剑出天外……莫非便是这关外武林争相传诵的词句吗?”
于思汉子颔首道:“看来你倒也非孤陋寡闻之辈。”
钱大鼐沉着脸庞道:“那么足下竟是数十年在关外,与桑干狮王齐名,人称玄猿老人蒲山孤了?……”
于思汉子道:“不敢,正中蒲某。”
默立一旁的俞一棋见于思汉子自承是玄猿老人蒲山孤,亦为之耸然动容,他跨后一步,朝蒲山孤道:“久闻蒲大侠神功盖世,隐世又久,不想今日竟踵临此间,失敬失敬。”
蒲山孤道:“尊驾何人?”
俞一棋轻咳一声,道:“老朽俞一棋。”
蒲山孤道:“原来是百毒教红袍老祖,老夫听狮王提过你的名字。”
俞一棋道:“蒲老找大禅宗,可是为了狮王金汗田一掌之仇吗?”
蒲山孤道:“一点不错,老夫与金汗田乃是过命交情,若不是为他访仇,我自鸭绿江巴巴赶到漠北何干?”
俞佑亮见蒲山孤翻来覆去,老是说的这句话,可再也按捺不住了,他冲着蒲山孤正色道:“阁下千里迢迢为友寻仇,足见肝胆照人,但据小可所知,当年金前辈的受伤经过,内情至为复杂,其咎并不只在于禅宗……”
蒲山孤翻目道:“金汗田黑龙江畔大战五派掌门之时,你这小子还在牙牙学语哩,咱们谈十数年前的武林大事,有你小子插口的余地吗?”
俞佑亮瞠目无语。
俞一棋阴阴一笑,道:“蒲老,你不知这小子的身份吗?”
蒲山孤微微一怔,道:“老夫一向潜居关外,对外事不闻不问,这等毛头小伙子,我怎会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