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杀戒,施主还望三思。”
锦袍老者道:“大禅宗!江湖传言你是当今佛门第一高僧,功力超凡入圣,举世无匹,但老夫可还没把你放在眼中,你休得迫人太甚。”
大禅宗微微一笑,道:“武林中功力高于老衲者大有人在,施主未将老衲放在眼里,自是不足为奇。”
锦袍老者不料对方身为佛门有道高僧,说起话来词锋竟是如此锐利,不禁呆了一呆,半晌无言以对。
他沉声一字一字道:“此际本非老夫与你动手时,但大师语含揶揄,倒迫得老夫向你领教不可了……”
大禅宗道:“施主好说了,老衲在佛门潜修多年,依然无法勘破世情,施主必欲动手,贫僧旁无选择,只有舍命奉陪。”
钱继原暗暗皱眉,虽则他知晓大禅宗之能,但眼下所而对对头的厉害,也是深悉不过,他情不自禁为大禅宗捏了一把冷汗。
这会儿,老妪忽然挺身而出,道:“贼辈,你好不自量,居然说出这等狂妄之言,且先接老身几招试试。”
锦袍老者冷冷道:“你非老夫之敌,最好不要自取其辱。”
老妪大怒,腾身欺上,一掌疾拍出去。
锦袍老者见她手法诡异,掌力深厚,心底下亦为之一震,迅疾对掌相迎,两股力道一触之下,老妪但觉对方双方来势居然完全封住了她的招式门路,令得自己无从发掌,当真是她所未经历过的怪现象。
仅仅一个照面之下,老妪的掌招竟莫明其妙地被敌方悉行封死,心中不禁大为不甘。
更何况这一掌乃是她生平所修练有数绝招之一,当日强如血岭青狼之辈,都曾在此一掌招之下断羽而亡,当下掌势向左一振,奋力迫攻出去,这当口,陡觉对方掌上内力有增无减,连绵的潜劲如巨犀卦角,见隙即入,一霎之间,老妪突觉方寸微乱,意然生出无能抗拒的感觉。
她厉喝一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