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攻敌,但求自保,整个身子急倾而右,对方左手拂空,同一忽,他再次一掌封出。
“啦”地一响,两股内力在空中一触,苏白风的身子,本已倾斜,遂趁势向后闪退,拿桩站稳,反顾对方,身子又是一阵摇晃。
血岭青狼霍地回过身子,扬目望了望苏白风,一挥掌,一股狂飙突发而出。
苏白风抖搂精神,避开对方先头锐气,身子往横里一拨,左跨三步,忽然碰到一张椅子,足步一阵跄踉,上身重心顿失。
血岭青狼飞步掠前,掌变五指,猛拿苏白风手肘。
苏白风身经百战,应敌之机敏程度较对方遑不多让,只见他左足向后跨了半步,右手一甩,一股回旋之力应势而生,整个上半身就借这一股力道贴地盘旋了五大圈……
霎时一阵锐口向亮起,血岭青狼倏地变拿为拍,一口气拍出十五掌,一掌辣似一掌。
苏白风身子半屈,愈旋愈疾,对方那势可列缺霹雳的十五掌竟为他那身遭所的旋劲遏住。
血岭青狼呆了呆,手底下一缓,苏白风虎地直身跃起,两人面对面,相互凝望着。
就在此刻,铺内一角突然响起了一道沉浊的语声:“赵门有后矣……赵门有后矣……”
苏白风与血岭青狼不约而同转首回顾,却见说话的竟是那一直立在旁侧观战的老妪。
那老妪一手提琴,偕同黄衫少女缓步而上,在五步之外驻足。
血岭青狼一对狼目往老妪瞅上一眼,叫道:“老太婆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在老夫面前饶舌!”
老妪不应,偏首朝黄衫少女道:“玲儿,你说这血岭青狼比之赵凤豪如何?”
黄衫少女道:“尺泽之鱼,岂能与量江海之大。”
老妪又道:“赵凤豪以之比为母呢?”
黄衫少女应道:“赵门武学似秋江垂练,至于母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