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行动时的风声带动得“簌簌”地响。
“讨厌。”金梅龄悄骂着,一面将贴在身上的衣裳拉了拉,辛捷则笑脸望着她,他脚尖微一点地,人便掠出数丈开外。
当他俩都已感到这两日来的惊险已成过去……
突地,他俩人身后多了一条白色的人影,手朝毫无所觉的辛捷的背上“玄关穴”点了一下。
金梅龄蓦然觉得身旁的辛捷停顿了,她停不住脚,身形仍往前掠了丈许,手腕一空,她惊忖:“怎地了”回头一望,一条淡白的影子一晃,辛捷也不知所踪,接着,她听到一个极甜美的声音自空中传来:“姑娘,你的人我带走了,不过,记着,我是为你好。”
金梅龄但觉一阵晕眩,四野寂然,根本没有人迹,但这声音从哪里来的呢?
“难道是‘传音入密’。”她又是一阵晕眩。
微风吹处,大地上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孤独,寂寞和惊惧,“捷哥哥,你到底怎么样了呀?”她发狂地朝那白影消失的方向奔去。
晃眼到了岸边,江水东流,江心正有一艘大船扬帆东去,风吹着,一块烧焦的木片滚到她脚下。
她俯身拾了起来,柔肠百结。
“这就是昨天我替捷哥哥生火时的木头吧,捷哥哥,你到哪里去了呀?”晶莹的泪珠,流过她嫣红的面颊。
这两日来的生死搏斗,似水柔情,都像梦境般地永留在她心头,但梦中的人却已不知去向了。
她两日来未进水米,再加这精神上如此重的刺激,她再也支持不住,虚软地倒在地上。
她晕迷了。
晕迷中,她仿佛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她觉得嘴中苦苦的,像是被人灌了些药。
又半响,说话的声音她可以听得清楚些了,刚想睁开眼来,突然感觉到有只手在她身上一碰,接着“吧”的一下,是两掌相拍的声音,一个粗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