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圆寂,临终遗有法谕,本庵现任庵主接掌第十七任门户,全庵上至师太下至弟子,俱都衷诚信服.本庵主接掌门户以来,转瞬已经十六寒暑了。”
凌壮志心中一动,立即肃容问:“敢问大师,当年庵主前来恒山之时,可是已经皈依佛祖了?”
明慧摇摇头,肃声说:“庵主那时尚是一位双十年华的绝美少妇。”
凌壮志心头再度一震,呆呆的久久不知发言。
明慧由凌壮志方才一见庵主立即伏跪在地一事看来,断定凌壮志与庵主之间,有极密切的关系。
她比庵主年长一岁,对庵主以往的身世,也极想在凌壮志的口里探出一些来历,于是歉然说:“小施主今晨入庵之时,如果对了尘师伯说明尊师故人就是本庵庵主,了尘师伯当不会令小施主至山门以外等候令师姊了。”
凌壮志一定心神,黯然说:“大师有所不知,小生自己也不知先师故人的姓氏身世。”
明慧听得一怔,似是感到十分惊疑。
凌壮志,继续肃容问:“请问大师,当年庵主来时,衣着服饰佩何兵器?”
明慧会意,立即回答说:“庵主当年来庵时,着淡紫罗衫,百褶长裙,外罩银缎无夹袖襦,没有佩带兵刃,与敌人交手时,似是双手能发无数闪闪发光的暗器”
凌壮志心中一动,不由插言问:“大师可曾看清庵主发的是什么暗器?”
明慧摇摇头,坦然说:“那时贫尼尚是一个三代弟子,不准近前,无法看清庵主发射的是何暗器,不过那种暗器,相当厉害,而庵主的武功,也高的骇人。”
凌壮志秀眉一蹙,似有所悟的问:“大师,庵主是否在她来庵之前,发眉便已霜染了?”
明慧毫不迟疑的摇摇头说:“没有,那时庵主秀发如云,乌如墨染,虽然花容绝世,但眉宇间却蕴藏着海般深的忧郁。”
凌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