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凌壮志扑去。
秦香苓见薛鹏辉信口胡说,芳心大怒,不由红着脸怒声说:“姓薛的,你怎的血口喷人,信口胡说,我带唤春出外游历,与凌哥哥何干?”薛鹏辉听秦香苓将凌壮志称呼“哥哥”,不啻火上加油,气得再度一声大喝,长剑猛劈而下——
凌壮志知道这时无法解脱,但仍高声急呼:“薛兄你误会了。”
急呼声中,身形一闪,幻起三五白影,已至大花马的身后。
薛鹏辉神情如狂,一剑走空,身形横飘,再度一声大喝,长剑反臂挥出,幻起一道如银匹练,猛扫凌壮志的腰间。
凌壮志很同情薛鹏的遭遇,总觉自己理屈,加之宫紫云在场,他极希望当面双方解释清楚。
因而,一俟薛鹏辉的长剑扫到,双脚一挫,身形如电一旋,长剑擦身扫过,同时再度朗声说:“薛兄息怒,请听小弟向你解释清楚。”
薛鹏辉两剑走空,羞忿交集,更加怒不可遏,当着未婚妻的面,真是无地自容,因而,厉声说:“无耻小辈快些闭嘴,还不快亮兵刃!”说话之间,一连再攻三剑。
秦香苓一心关怀凌壮志的安危,不由急的大声说:“薛鹏辉,你根本不是凌哥哥的敌手,我劝你还是快些停下手来谈话吧。”
薛鹏辉怒哼一声,依然一剑紧跟一剑的猛攻。
凌壮志一听,心中不禁有气,同时,也断定要促成两人言归于好,已决不可能了。
薛鹏辉满面铁青,双目如火,手中长剑翻滚如龙,啸声丝丝,寒气四溢,剑剑不离凌壮志的要害,声声大骂无耻小辈。
凌壮志身上没有兵刃,即使有,他也不愿使用,因为,他仍希望薛鹏辉,知难停手,是以,只是仗着神奇的步法左闪右避。
宫紫云静静的坐在马上,冷眼旁观,她已看出一些端倪,秦香苓和这个目闪妒焰,一脸杀气的英俊少年必是一对恩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