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攻,而祁灵直上殿来,他竟一时忘记代理掌门的尊严,竟而一掳大同,微曲右臂,大力金刚掌,行功待发。
站在一旁的北岳秀士伸手一拦,说道:“大师不必动怒,这娃娃如果是无理而来,我令他自知理屈而回;他若是倚仗邋遢老鬼临近开顶传授的几手功夫,想在少林寺撒野,又何劳大师动手?尊寺上下断难相容他。”
北岳秀士这句话说得刁坏已极,把祁灵轻轻同寺人僧众对立的一边,端的算得是老奸巨猾之辈。
祁灵何等精灵?焉有听不出语气用意之理?当时停下脚步,微微一笑说道:“在下是说理而来,为死友仗义,尊驾如何能使在下理屈?”
北岳秀士冷冷地点点头,朗声说道:“铁杖僧十数年前奸女杀命,事实俱在,你想翻案?”
论年龄,北岳秀士较之闲云老和尚还大,只是他驻颜有术,英俊依旧而已,像祁灵这样损他,北岳秀士脸上真有些挂不住,当时冷哼一声,正待发作,祁灵又接着说道:“十数年前害命,虽是事实俱在,却无人能证实此一事实为铁杖大师所为,是你北岳秀士已目睹?或是有其他人已目睹?”
北岳秀士没有等到祁灵说完,便呵呵冷笑一阵,指着祁灵说道:“娃娃!
你乳臭未干,懂得什么?十数年前嵩山之麓,先xx后xx,虽无旁人目睹,却有事主相认,害妇人亲生女儿,较之旁人佐证如何?娃娃!你应该羞惭而来,念你年幼无知,少林寺不想追究你擅闯之罪。”
祁灵毫不动声色地说道:“事主为谁?”
北岳秀士轻鄙一笑,不屑地说道:“我的门下,就是令徒须少蓝姑娘。”
“请问须姑娘在十数年前,年方几岁?”
此话方一出口,北岳秀士一震,脸上神色一变。祁灵接着说道:“两三岁稚童能熟记铁杖大师容貌,能详认铁杖大师名号,不是有人教导,就是一生奇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