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魏醉白一眼,道:“香主眼神湛明,英气逼人,看来似痊愈了。”
殊不知严小星离开王家大宅,即赶来此处换过于中龙,他暗暗吃惊萧婆婆眼力如神,不禁面泛苦笑道:“在下甚难自知是否痊愈,只觉前事尚记忆不清,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萧婆婆诧道:“香主真记不起前事么?”
魏醉白微喟一声道:“似是而非,只恐在下需退隐入世了。”
萧婆婆一笑道:“香主且请宽心,我等此去总坛,主人必已恢复神功,治愈香主定然有望。”
魏醉白喃喃自语,道:“主人主人在下委实想不出主人是何模样。”说着佯装穷思苦索模样。
萧婆婆见状忙道:“是老身不该提起,此事暂且莫谈,老身屋内尚有酒菜,你我不妨同饮几杯,等候帮主返回。”
茅屋系临时搭建而成,苇草重叠可供坐卧外,仅木板钉成一矮桌,两人席地而坐。
桌上碗内烧野鸭及一尾鱼,均是就地捕捉烹制,萧婆婆斟了两碗酒,魏醉白笑道:“在下正腹中饥饿,不恭敬了。”饮了一口酒,夹了一块野鸡肉入口中,只觉鲜腴异常,不禁赞不绝口。
萧婆婆笑道:“魏香主难道忘了老身善于烹调么?”
魏醉白沉思片刻,剑眉微剔,似已起往事,道:“在下忆起那年中秋节欢宴时,一味松菰山鸡片,鲜美绝佳,必是出自婆婆自之手,至今仍是怀念不已。”
萧婆婆不禁笑道:“香主不妨事了,些许微事尚且记忆起,假以时日必能全部恢复。”
魏醉白道:“但愿如此。”
两人对饮品酌,绝口不提江湖中事,魏醉白只谈各地名肴名酒。
一个时辰过去,屋外突传来一片衣袂振风声,魂醉白大喝道:“什么人?”
“属下胡德胜。”
人影一闪,掠人满面猥髭汉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