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僧断腕中鲜血涌如注,双眼怒瞪,面色狰狞,身躯颤动了几下气绝而死。
舱中群雄见确断毒僧双腕之人却是站在石中泉身旁的严晓星,面露骇异之色。
石中泉心中暗惊道:“罗刹门下怎么有如此高的武功。却不得不肃容称谢,道:“石某不才,为赵兄带来一场隐忧,毒僧虽死,他身后却都是凶神恶煞,石某实感歉疚。”
严晓星道:“江湖凶险,身为武林中人怎怕得这么多。”说着走前将毒僧尸体及断掌弃投江心并濯水冲洗血迹。
群雄窃窃私语,只有坐在一角,面色冷肃,宛如老僧入定默默无语。
船仍在继续驶行者,寒风狂劲,船身不停地摇摆着,舱底水流潺潺。
群雄似惮悚无声,不时地偷观严晓星神色。
只见一发须斑白老叟轻轻咳嗽一声,在身旁抽出一支汀妃竹烟管,就唇咬住,从烟袋内撮出黑黄烟丝装上,死火镰石敲燃纸媒,呼呼的猛吸。
蓦地,老叟双目怒瞪,闷哼出声,身形歪倒在舱壁上,手中烟管坠下,口内喷出浓烟。
突见一身长魁梧的大汉霍地立起,目注严晓星冷笑道:“这就是兄台的不是了。”
严晓星冷冷一笑道:“事实未明白之前,尊驾别妄自出言斥责在下,如不见信,哪位请吸一口烟试试。”
那大汉闻言不禁一怔,目光向一白净脸中年文士望去,中年文士似不信其事,取过烟斗就着纸媒重重吸了一口,突面色大变,天晕地转,轰冬倒下,口中吐出白沫,面肤抽缩泛出痛苦不胜之色。
舱内群雄大惊。
大汉渐惶愧疚已燃,朝严晓星深深一揖,道:“兄弟出言不慎,冒犯兄台,愿领重责。”
严晓星哈哈朗笑道:“情急出手,事出无奈,休说尊驾换在别人也一样要责怪在下,此人虽志在在下,却心怀歹毒诸位也一并计算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