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是一粒迷药?”
桑琼微微一怔,点头道:“大约是的,也许那位前辈见他神志疯狂,如不用迷药,无法使他安静下来,诊治就不方便了。”
鹊儿迟疑了一下,道:“婢子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桑琼诧道:“你有什么疑问吗?”
鹊儿道:“婢子想请问公子,那位鬼医和公子交情如何?是不是值得信任?”
桑琼惊道:“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句话?”
鹊儿道:“婢子先请公子回答好么?”
桑琼沉吟了一下,道:“我和那位萧伯庭前辈仅是初见,但另一位李道元李前辈,却是三奇之一,应该值得信任的。”
鹊儿微微颔首道:“既然公子这么说,那是婢子太多心了。”
桑琼忙道:“难道你发觉可疑之处?”
鹊儿摇摇头道:“没有,婢子只是有些奇怪,假如咱们想要老宫主安静下来,以便诊病,随时可以点闭他老人家的睡穴,根本不必使用迷药,而且……”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而且,婢子总觉得老宫主的病乃是心病,恐怕不是药物能治疗的。”
桑琼默然片刻,道:“你的顾忌确亦有理,但是,耶律前辈这样回到阿儿汗宫,我担心他不单报不了仇,更可能败在阿兰贱婢手中,咱们但有机会,不能不尽力使他恢复清醒,以报大仇,以对强敌。”
鹊儿道:“婢子体谅得出公子一番苦心。”
桑琼道:“那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鹊儿想了想,道:“婢子还有一点觉得奇怪,那位萧老前辈怎能事先知道宫主要治病呢?”
桑琼讶道:“他事先并不知道呀?”
鹊儿道:“可是,他却随身准备一了迷药?”
桑琼猛然一震,沉吟道:“不错,他为什么随身带着迷药?而且,更说服药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