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琼忙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郝休转过左肩,苦笑说道:“你看看这条左臂,错非我闪避略早,整条手臂已经废了。”
桑琼见他肩后衣衫已裂,内里裹白布,布上已血水浸透,一片殷红,不禁骇然道:“伤得这般重?快让愚兄替你止血敷药。”
郝休闪身退开,摇手道:“不劳大哥费心,只是一点皮肉之伤,业已敷过药了。”
桑琼诧道:“你伤在肩后,自己敷药包扎,怎会方便?”
郝休尚未回答,卧房中已传出一声轻笑,道:“是我替他裹的伤。”接着,门帘掀处,闪出一条红色身影,竟是郝隐娘。
桑琼惊道:“你……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隐娘淡淡一哂,道;“阿儿汗宫又不是铜墙铁壁,我是大摇大摆走进来的,难道不行?”
郝休笑道:“大哥,别信她胡吹,告诉你吧!是我出去接她进来的……”
隐娘眼波一横,哼道:“笑话,你不去接我,难道我就不能自己进来?咱们要不要重新试一次?”
桑琼忙道:“好啦!你们兄妹总忘不了顶嘴吵架,现在咱们看似顺利,实则情势十分险恶,今夜赵如虎跟踪追蹑,便是证明,这木屋不易藏身,姑娘,你得多小心些才好。”
隐娘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连这个也要人教?”
桑琼苦笑道:“我是提你个醒儿,哪敢称得上‘教’字。”
隐娘道:“谢啦!我自己会当心的。”一扭身,又回房里去了。
桑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转问郝休道:“贤弟,你且把受伤经过,说给愚兄听听?”
郝休吁道:“说起来,都怪我鲁莽了些,不过,那琼楼之上,确也不可轻视……”
微微一顿,才继续述说道:“……咱们分手以后,我绕道潜人后花园,一路都未发现桩卡,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