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突又剑眉深锁,摇头自语道:“……可是,这件事怎会如此不近情理?假如说秘笈同被两位老人家得,不至分执上下册,更没有因此反目的道理,以他们当时情谊而论,岂会为了区区一部秘笈闹得反目成仇?他们大可以合练共研,为什么却把一部完整的东西各取一半呢?再说,那东西又跟曹克武有什么关系?如今两本秘笈却到哪儿去了?”
欧阳工儿凄然笑道:“这只是咱们的揣测,实情是否相符?尚难逐下断言,可惜两本秘发都无法找到,更无人目睹当年经过
桑琼忽道:“欧阳伯父那本小册子失踪,必与艳琴有关,恐怕已经落到曹克武手上了,至于先父临终交付如芳保管的玉盒中是不是另外半部秘复,却尚有一人可以查询。”
欧阳玉儿问道:“那人是谁?”
桑琼道:“春梅是你如芳嫂嫂生前贴身传婢,从她口中,或可问知那只玉盒下落。”
欧阳工儿叹道:“可是,她自己都疯了,现在更不知去向,却到何处去寻她?”
桑琼道:“春梅和秀珠都是从巢湖龙船帮被酒痴李老前辈带走,只要能找到风尘三奇,便能找到春梅,有三奇伸手,她的病也可能早已痊愈了。”
欧阳玉儿道:“但风尘三奇居无定所,更难寻觅…二”
桑琼道:“二奇虽侠踪无定,此次酒痴和盲丐都会在燕京露过面,有半年时间,倒不怕找不到他们……”
话音微顿,黯然叹息一声,接道:“怕只怕让咱们证实了盒中之物,果然是半部秘笈,那时却”
欧阳二儿抢着道:“就算真是半部秘笈,也不能证明一定是桑伯父和爹爹当年做了亏心事呀!”
桑琼苦笑道:“这话固然不错,无奈曹克武自称能举出人证,而我们却毫无反证的人。”
欧阳玉儿道:“他若真能举出证人,足见当年结怨之时另有他人在场目睹,咱们应该